康熙弥留之际,将调兵虎符交给胤禛:“若老八作乱,你可持此符诛之。”胤禛却将虎符双手奉还,康熙瞳孔骤然收缩
发布日期:2025-12-05 14:16:58 点击次数:191
(本文含有虚构创作和艺术加工,旨在呈现戏剧化的故事冲突,不代表对历史事件的客观描述或评价。)
“这江山是朕打下来的,不能毁在这些心思不正的人手里。”
康熙五十七年冬,畅春园的药味盖过了炭火香,老皇帝病入膏肓,储位之争已到剑拔弩张的地步。
胤禩结党营私势力滔天,康熙将最后的底牌调兵虎符递向胤禛,命他若遇叛乱可持符诛之。
可向来踏实的胤禛却躬身奉还虎符,这份反常让康熙瞳孔骤然收缩。
风雪漫过畅春园的宫墙,这场权力棋局的走向,全在这枚未送出的虎符与帝王的最后抉择中……
01
太和殿的金砖被朝阳晒得发暖,却暖不透殿内的沉滞。
康熙扶着龙椅扶手慢慢坐直,指节因为用力泛出青白。
他的目光扫过阶下排班的皇子与大臣,喉结动了动,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:“河南水患的折子,谁再奏一遍?”
站在前列的胤禛往前跨了半步,青缎朝服的下摆擦过金砖,没有半分声响。
他垂着眼,语调平稳:“回皇阿玛,河南巡抚奏报,黄河决口已漫过三个州县,灾民逾十万。”
臣已着人核查赈灾粮款,目前尚有三成未到地方。”
“三成?”康熙重复着这两个字,咳嗽起来,太监赶紧上前递上痰盂。
他摆了摆手,目光转向另一侧的胤禩:“老八,你管着户部,这事你怎么说?”
胤禩立刻出列,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,连声音都透着亲和:“皇阿玛,并非户部拖延。”
实在是去年西北战事耗银甚巨,如今库银吃紧,臣正协调江南盐商捐输,下月月初必能将粮款补齐。”
阶下有人轻轻吸了口气。
胤禛抬眼,正好撞见胤禩投来的目光,那目光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挑衅。
他没说话,又垂下了头。
康熙没再追问,只是摆了摆手:“都退下吧。
胤禛留下。”
大臣们鱼贯而出,胤禩走过胤禛身边时,脚步顿了顿,低声说:“四弟办事向来仔细,只是别太急着较真,伤了和气。”
胤禛侧头看他,眼神沉静:“八爷心系灾民,臣只是做分内事。”
胤禩笑了笑,转身离去。
殿内只剩康熙与胤禛两人,阳光从窗棂漏进来,在康熙的龙袍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康熙指了指旁边的椅子:“坐吧,你身子骨也不算好,别总站着。”
胤禛依言坐下,腰背依旧挺直。
“皇阿玛近日气色越发差了,该多歇息。”
“歇息?”康熙苦笑一声,抬手揉了揉眉心,“这朝堂上的事,还有那群儿子,哪件能让我安心歇息?”
老八最近动作频频,你该知道吧?”
“臣略有耳闻。”
八爷在江南联络盐商,又保荐了几个官员入部。”胤禛回答。
“他不是联络盐商,是在结党。”康熙的声音沉了下来,“那些官员,都是他的人。”
朕老了,手也抖了,可这江山是朕打下来的,不能毁在这些心思不正的人手里。”
他看着胤禛,“你跟他们不一样,你办事踏实,不玩那些虚的。
但有时候,太踏实也容易吃亏。”
胤禛起身,躬身道:“臣只求无愧于心,无愧皇阿玛所托。”
康熙点点头,没再说话。
殿外的风声传进来,带着初秋的凉意。
胤禛站在原地,能听到康熙沉重的呼吸声,那声音里藏着衰老与疲惫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。
过了半晌,康熙才挥挥手:“你先回去吧,有什么事,朕再叫你。”
胤禛行礼告退,走出太和殿时,阳光正好照在脸上。
他微微眯起眼,看见胤禩正站在不远处的廊下,身边围着几个官员,似乎在说着什么。
察觉到他的目光,胤禩转过头,远远地朝他拱了拱手,笑容依旧温和,却让胤禛的心里泛起一丝寒意。
他知道,这平静的表象下,早已是暗流涌动。
而皇阿玛的身体,就像风中的残烛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熄灭。
到那时,这朝堂之上,又将是一场血雨腥风。
02
康熙五十七年,京城的秋天来得格外早。
刚入九月,街边的杨树叶子就开始往下掉,风一吹,卷着尘土扑在行人的衣袍上,添了几分萧瑟。
这一年,康熙已经六十四岁,执掌朝政五十七年,创下了大清开国以来最长的执政记录。
可没人知道,这位功勋卓著的皇帝,夜里常常被病痛折磨得无法安睡。
康熙的子嗣众多,存活下来的皇子就有二十四个。
早年他立过太子胤礽,可胤礽不争气,两次被废,彻底断了继位的可能。
太子之位空悬,各位皇子就像嗅到了血腥味的狼,一个个都动起了心思。
这其中,势头最盛的,就是八阿哥胤禩。
胤禩生母出身不高,可他从小就会做人。
对大臣谦和,对兄弟热络,连宫里的太监宫女都能得着他的好处。
朝堂上大半官员都站在他这边,私下里称他“贤王”。
每次议事,只要胤禩开口,附和的人总是最多。
康熙不是不知道这些,可胤禩做得滴水不漏,从不直接表露争储的心思,反而常常以“贤德”自居,让他抓不到错处。
跟胤禩比起来,四阿哥胤禛就显得格格不入。
胤禛生母德妃位份不高,他从小由孝懿仁皇后抚养,性子养得沉稳内敛,甚至有些孤僻。
别的皇子忙着拉拢大臣的时候,他总在埋头办差。
黄河治水、江南赈灾、清理国库亏空,这些别人避之不及的苦差事,他都接了过来。
办差的时候铁面无私,得罪了不少人,朝堂上愿意跟他亲近的官员没几个,连亲兄弟十四阿哥胤禵,都跟他不亲,反而跟胤禩走得近。
有人说胤禛傻,放着轻松的路不走,偏要去啃硬骨头。
可胤禛不管这些,每次领了差事,都尽心尽力。
康熙当初派他去清理国库亏空,很多官员都是借了国库的银子不还,其中不乏胤禩的亲信。
胤禛二话不说,查账、催缴,手段强硬,硬是在三个月内收回了大半欠款。
这件事让康熙对他刮目相看,可也让他彻底得罪了胤禩一党。
除了胤禩和胤禛,还有几位皇子也有争储的心思。
三阿哥胤祉醉心文墨,看似不问政事,实则在拉拢文人墨客,想靠名声造势;
十四阿哥胤禵手握兵权,在西北打仗立了功,也想着凭借军功上位。
可这些人的势头,都比不上胤禩。
胤禩就像一张大网,把朝堂上的势力网罗了大半,只等着康熙倒下,就能顺理成章地接过皇位。
这一年的朝局格外微妙。
康熙的身体时好时坏,有时候还能临朝听政,有时候连床都下不了。
每当康熙病重,胤禩就会更加活跃,频繁地出入大臣府邸,甚至调遣自己的心腹军队在京城外围活动。
这些举动,康熙都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。
他知道,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了,必须尽快定下继位之人,否则一旦自己撒手人寰,大清的江山就要乱了。
胤禛也明白眼下的局势。
他不像胤禩那样会笼络人心,可他知道,皇阿玛要的不是一个“贤德”的皇子,而是一个能稳住江山、办实事的君主。
所以他依旧埋头办差,不管朝堂上的风言风语。
有人劝他跟胤禩缓和关系,免得将来遭殃,他只是摇摇头:“我是皇子,当以国事为重,不是为了一己私利。”
康熙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。
他知道胤禛的忠心,也知道他的能力。
可他也有顾虑,胤禛性子太硬,不懂变通,将来继位,能不能稳住那些老臣?
能不能对付得了胤禩一党?
这些问题,像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里,让他迟迟下不了决心。
十月中旬,康熙的病突然加重了。
咳嗽不止,连进食都变得困难。
太医院的太医们轮流诊治,开了无数药方,都不见好转。
消息传出去,朝堂上下人心惶惶。
胤禩更是每天都往畅春园跑,名义上是探望皇阿玛,实则是在打探消息,同时暗中调遣人手,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
胤禛也每天都去畅春园,只是他从不跟胤禩争抢着进殿探望,总是等胤禩出来了,才安安静静地进去。
他不像胤禩那样嘘寒问暖说些客套话,只是默默地给康熙掖好被角,陪在床边,康熙有什么吩咐,他立刻照办。
有时候康熙昏睡过去,他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一动不动地守着,直到太监来催,才会离开。
宫里的人都在私下议论,说八阿哥肯定要继位了,四阿哥太闷,不受皇阿玛喜欢。
这些话传到胤禛耳朵里,他没什么反应,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不是不关心,而是知道,现在说什么都没用,一切都要看皇阿玛的决定。
03
康熙五十七年十一月初二,大雪。
畅春园的屋檐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,北风卷着雪花,打在窗纸上,发出呜呜的声响。
康熙的寝殿里,地龙烧得很旺,空气里弥漫着药味和炭火的味道。
康熙躺在床上,脸色蜡黄,嘴唇干裂。
他微微睁着眼,看着帐顶的龙纹,眼神浑浊。
旁边站着几个太监和太医,都低着头,大气不敢出。
殿外传来脚步声,太监总管李德全轻手轻脚地走进来,在康熙耳边低声说:“皇上,四阿哥来了。”
康熙的眼珠动了动,艰难地吐出一个字:“让他进来。”
胤禛走进殿内,身上带着一股寒气。
他脱下沾雪的外套,交给旁边的太监,然后快步走到床边,躬身行礼:“儿臣给皇阿玛请安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康熙的声音很轻,几乎要被外面的风声盖过,“外面冷,冻着了吗?”
“儿臣不冷,皇阿玛安心。”胤禛直起身,站在床边,“今日太医怎么说?”
康熙摆了摆手,示意太医退下。
太医们行礼后,悄悄退了出去。
殿内只剩下康熙、胤禛和李德全。
康熙看着胤禛,看了很久,才开口:“老八昨天又来了,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?”
“儿臣不知。”
“他说,让朕安心养病,朝堂上的事,他会帮着打理。”康熙的嘴角牵起一丝冷笑,“他这是觉得,朕不行了,想提前接管朝政了。”
胤禛没说话,只是垂着眼。
他知道,胤禩的野心已经越来越明显了。
“你跟老八不一样。”康熙突然说,“他看重的是权力,是名声。
你看重的,是实事。
这江山交到你手里,朕放心。
可老八那边,势力太大了。”他咳嗽起来,李德全赶紧上前给她顺气。
过了好一会儿,康熙才缓过来,他看着胤禛:“朕问你,要是将来朕不在了,老八作乱,你怎么办?”
胤禛抬起头,眼神坚定:“儿臣会以国法处置,绝不姑息。”
“国法?”康熙摇了摇头,“他手里有那么多官员,还有不少兵权,国法管得住他吗?”
他伸出手,对李德全说:“把那个东西拿过来。”
李德全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快步走到墙角的柜子前,打开柜门,从里面取出一个锦盒。
他捧着锦盒,走到床边,递给康熙。
康熙接过锦盒,入手沉重。
他看着胤禛,眼神复杂:“这里面,是调兵虎符。
有了它,你就能调动京城周边的所有军队。
这是朕最后的底牌。”
胤禛的心里一紧,他知道这虎符的分量。
有了它,就等于有了掌控局势的能力。
“朕本来想,等临终前再把它交给你。”康熙的声音有些颤抖,“可现在,朕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。”
老八最近动作越来越频繁,昨天他还借着探望的名义,在殿外跟几个将领说话。
朕不能等了。”
他打开锦盒,里面放着一枚金色的虎符,虎符上刻着复杂的纹路,在烛火的映照下,泛着冷冽的光。
康熙拿起虎符,递向胤禛:“你拿着它。
若老八作乱,你可持此符诛之。”
胤禛看着那枚虎符,又看了看康熙苍老的脸。
康熙的手在发抖,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信任。
他知道,这枚虎符代表着皇阿玛的托付,也代表着沉甸甸的责任。
就在这时,殿外传来脚步声,有人在外面喊道:“八阿哥求见!”
康熙的脸色沉了下来:“他来干什么?
不见!”
“回皇上,八阿哥说有紧急公务要向您禀报,已经在殿外跪了半个时辰了。”外面的太监回话。
康熙冷哼一声:“紧急公务?
他能有什么紧急公务,无非是来看朕死了没有。”
他看着胤禛,把虎符往前递了递,“快拿着,别让他进来看到。”
胤禛的目光落在虎符上,又扫过殿门的方向。
他知道,胤禩这个时候来,肯定没安好心。
说不定,就是来打探虎符的消息。
他深吸一口气,做出了一个让康熙意想不到的举动。
04
胤禛没有去接那枚虎符,反而后退了一步,躬身行礼。
他的动作恭敬而坚定,没有丝毫犹豫。
“皇阿玛,这虎符,儿臣不能接。”
康熙的手停在半空中,脸上的表情凝固了。
他看着胤禛,似乎没听清他的话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儿臣不能接这虎符。”胤禛重复道,声音平稳,“虎符乃国之重器,当由皇上亲自掌管。”
儿臣只是皇子,无权持有。”
“朕让你拿,你就拿!”康熙的声音提高了几分,带着一丝怒意,“朕这是为了你,为了大清的江山!”
老八的心思,你还不明白吗?
没有这虎符,你根本斗不过他!”
“儿臣明白。”胤禛依旧躬身,“可正是因为事关大清江山,儿臣才不能接。”
皇阿玛尚在,虎符若在儿臣手中,难免会引起非议。
老八若借此造谣,说儿臣图谋不轨,勾结军队,反而会乱了朝局。”
“非议?”康熙冷笑,“朕还在,谁敢非议你?”
“老八敢。”胤禛抬起头,看着康熙,“八爷党羽众多,遍布朝野。”
他若想造谣,有的是办法。
到时候,朝堂之上人心惶惶,大臣们各自站队,反而会给老八可乘之机。
皇阿玛,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朝局,而不是授人以柄。”
康熙的眼神动了动,似乎在思考胤禛的话。
他握着虎符的手,依旧在发抖,但力度却松了一些。
“而且,”胤禛继续说,“儿臣相信,皇阿玛的威望尚在。”
只要皇阿玛在世一天,老八就不敢轻举妄动。
这虎符在皇阿玛手中,才是最安全的。
若真到了危急关头,皇阿玛一道圣旨,儿臣自然能调动军队,无需虎符。”
“一道圣旨?”康熙摇了摇头,“朕若昏迷不醒,怎么下旨?
若老八封锁消息,假传圣旨,你怎么办?”
“儿臣自有办法。”胤禛的眼神坚定,“儿臣在朝中虽无太多党羽,但这些年办差,也结识了一些忠心于皇上、忠心于大清的将领。”
只要皇阿玛给儿臣一道密旨,任命儿臣为顾命大臣,届时即便没有虎符,儿臣也能联络将领,稳定局势。”
康熙看着胤禛,看了很久。
他发现,自己以前还是小看这个儿子了。
胤禛不仅踏实肯干,心思还这么缜密。
他知道,胤禛说的是对的。
虎符虽然重要,但在这个时候交给胤禛,确实容易引起非议。
老八要是借此大做文章,反而会弄巧成拙。
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:“密旨固然有用,但终究不如虎符直接。
军队认符不认人,这是祖制。”
“祖制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”胤禛说,“只要将领们知道,儿臣是奉了皇上的旨意,就不会不听调遣。”
更何况,老八素来以‘贤德’自居,若他真的作乱,就是谋逆。
谋逆之事,人人得而诛之。
将领们不会跟着他犯上作乱。”
康熙沉默了。
他把虎符放回锦盒,手指在锦盒上轻轻摩挲着。
殿外的风声更紧了,夹杂着胤禩的声音,似乎在跟太监争执。
“你真的不怕?”康熙突然问,眼神锐利地看着胤禛。
“儿臣怕。”胤禛坦诚道,“儿臣怕辜负皇阿玛的托付,怕大清的江山动荡,怕百姓受苦。”
但儿臣更知道,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。
这虎符,儿臣不能接。”
康熙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他死死地盯着胤禛,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儿子。
他以为胤禛会毫不犹豫地接过虎符,会像其他皇子一样,抓住这到手的权力。
可他没有。
胤禛的拒绝,不是懦弱,不是愚蠢,而是一种更深沉的考量,一种更大的担当。
就在这时,殿门被推开了。
胤禩带着一身风雪走了进来,他的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,一进门就跪了下来:“儿臣给皇阿玛请安!”
儿臣有紧急公务,实在不敢耽误,还请皇阿玛恕罪!”
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床边的锦盒,又落在胤禛身上,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。
康熙赶紧把锦盒递给李德全,李德全抱着锦盒,快步退到了屏风后面。
康熙看着胤禩,声音冷淡:“什么公务,这么紧急?”
胤禩抬起头,脸上露出忧色:“回皇阿玛,西北传来急报,准噶尔部又开始蠢蠢欲动,似乎有入侵的迹象。”
儿臣觉得此事重大,不敢耽搁,特意赶来禀报。”
康熙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西北战事,一直是他的心头大患。
他看向胤禛:“你怎么看?”
胤禛还没开口,胤禩就抢先说道:“皇阿玛,儿臣认为,当立刻调遣军队增援西北。”
十四弟在西北打仗多年,熟悉那边的情况,可让他全权负责此事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,“只是调兵需要虎符,不知虎符现在在何处?”
这话一出,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。
康熙的脸色变得很难看,他看着胤禩,眼神里充满了警惕。
胤禛也看着胤禩,知道他这是在试探虎符的下落。
康熙没有回答胤禩的问题,只是摆了摆手:“此事容后再议。
朕累了,你们都退下吧。”
胤禩还想说什么,可看到康熙冰冷的眼神,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。
他躬身行礼:“儿臣遵旨。
皇阿玛保重身体。”
胤禛也跟着行礼:“儿臣告退。”
两人一起走出殿外。
雪还在下,胤禩看着胤禛,笑着说:“四弟刚才在殿内,皇阿玛跟你说什么了?”
胤禛看着他,淡淡道:“没什么,只是关心皇阿玛的身体。”
“是吗?”胤禩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怀疑,“可我刚才好像看到李总管拿着一个锦盒,那里面是什么东西?”
胤禛没回答,只是转身就走。
胤禩看着他的背影,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,眼神变得阴鸷。
他知道,那个锦盒里,一定是虎符。
看来,皇阿玛已经有了托付之人。
他必须尽快行动了。
胤禛回到自己的府邸,刚进书房,心腹戴铎就走了进来:“主子,八爷那边刚才派人去了丰台大营,跟那里的将领密谈。”
胤禛的眼神沉了下来:“知道了。
你去联络一下步军统领隆科多,就说我有要事跟他商量。”
“是。”戴铎躬身退下。
胤禛坐在椅子上,看着窗外的大雪。
他知道,暴风雨很快就要来了。
而皇阿玛手中的那枚虎符,终究还是要交到他的手里。
只是他没想到,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……
05
康熙五十七年十一月十三日,康熙的病情急剧恶化。
他陷入了昏迷,偶尔醒过来,也只是喃喃自语,说些没人能听懂的话。
太医院的太医们束手无策,只能不停地开着续命的药方。
畅春园里人心惶惶,各位皇子都守在园外,等着消息。
胤禩更是把自己的心腹都调动起来,在畅春园周围布下了人手,一旦康熙驾崩,就立刻控制局势。
他甚至已经拟好了假圣旨,只要拿到虎符,就能以“皇阿玛遗命”的名义,登上皇位。
胤禛也守在园外,他没有像胤禩那样兴师动众,只是带着几个心腹。
戴铎已经跟隆科多联络好了,隆科多是步军统领,掌管着京城的卫戍部队,他表示会站在胤禛这边。
但胤禛知道,这还不够,没有虎符,他就无法调动城外的军队,一旦胤禩发难,他只能被动防守。
十一月十四日凌晨,李德全突然从园里跑出来,神色慌张地喊道:“皇上醒了!
皇上要见四阿哥!”
胤禛心里一紧,立刻跟着李德全往里跑。
胤禩听到消息,也想跟进去,却被李德全拦住了:“皇上只传四阿哥一人。”
胤禩的脸色一变,厉声说:“我是皇子,皇阿玛病重,我理应在旁伺候!”
“八爷息怒,这是皇上的旨意。”李德全的态度很坚决。
胤禩还想争执,旁边的九阿哥胤禟拉了拉他的袖子,低声说:“八哥,别冲动。
先看看情况再说。”
胤禩瞪了李德全一眼,终究还是停住了脚步。
他看着胤禛的背影消失在园子里,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。
胤禛走进寝殿,康熙正靠在床头,脸色依旧苍白,但眼神却清醒了许多。
他看到胤禛进来,招了招手:“你过来。”
胤禛走到床边,跪了下来:“儿臣在。”
“李德全,把虎符拿来。”康熙说。
李德全赶紧把锦盒拿过来,放在康熙面前。
康熙打开锦盒,拿起虎符,再次递给胤禛:“现在,你拿着它。”
这一次,胤禛没有拒绝。
他双手接过虎符,入手冰凉,沉甸甸的。
“朕知道你上次为什么拒绝。”
康熙的声音很轻,“你是怕引起非议,怕给老八可乘之机。”
你考虑得很周全,比朕想的还要周到。”
他咳嗽起来,“可现在不一样了,朕快不行了。”
这虎符,必须交到你手里。
只有你,能稳住局势。”
“儿臣遵旨。”
胤禛把虎符紧紧地握在手里。
“隆科多呢?”
康熙问。
“回皇阿玛,儿臣已经让人把他叫来了,现在就在殿外候着。”
胤禛回答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
隆科多很快走进来,跪在地上:“臣隆科多,叩见皇上。”
“隆科多,你听着。”
康熙看着他,“朕立四阿哥胤禛为皇太子,继承大统。”
传朕旨意,所有军队,皆听胤禛调遣。
若有违抗者,以谋逆论处,格杀勿论!”
隆科多愣了一下,随即高声应道:“臣遵旨!”
康熙又看向胤禛:“朕已经给你写好了遗诏,放在乾清宫的正大光明匾后面。”
你登基之后,立刻去取。
老八那边,你不用怕。
有虎符,有隆科多,还有朕的遗诏,他翻不了天。”
“儿臣明白。”
胤禛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“你要记住,”
康熙的眼神变得严厉,“你继位之后,要以国事为重。”
善待百姓,整顿吏治,别学老八那样,只知道笼络人心,不干实事。”
大清的江山,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儿臣定不辜负皇阿玛的托付!”
胤禛重重地磕了一个头。
康熙点了点头,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。
他的眼睛慢慢闭上,头歪向一边,再也没有了声息。
“皇阿玛!”
胤禛大喊一声,扑在床边,泪流满面。
李德全跪在地上,放声大哭:“皇上驾崩了——”
哭声传出殿外,守在园外的皇子和大臣们都愣住了。
胤禩脸色惨白,他猛地站起来,就要往园里冲:“我要见皇阿玛!”
就在这时,胤禛从殿里走了出来,手里举着虎符,眼神冰冷地看着他:“八爷,皇阿玛有遗诏,传位于我。”
现在,我以新君的名义,命你立刻回府,不得在此喧哗!”
胤禩看着胤禛手里的虎符,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隆科多,隆科多身后,还跟着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。
他知道,大势已去。
“你胡说!皇阿玛怎么会传位于你?”
胤禩不甘心地喊道。
“遗诏在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,若有疑问,可随我一同去取。”
胤禛的声音斩钉截铁,“隆科多,派人‘护送’八爷回府。”
若有反抗,按谋逆论处!”
“是!”
隆科多立刻让人上前,架住了胤禩。
胤禩挣扎着,高声喊道:“胤禛,你别得意!我的人遍布朝野,你坐不稳这个皇位!”
胤禛没有理他,只是看着他被带走。
其他皇子看到这情景,都不敢再有异动。
三阿哥胤祉躬身行礼:“臣弟拜见新君。”
其他皇子也纷纷跟着行礼。
胤禛看着他们,心里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
三天后,胤禛在乾清宫取出遗诏,正式登基,改元雍正。
登基之后,他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整顿吏治,清查胤禩一党的势力。
胤禩被削去王爵,圈禁起来。
他的党羽,有的被革职,有的被流放,有的被处死。
有人劝胤禛,说胤禩势力太大,斩草除根未免太过残忍。
胤禛却说:“皇阿玛交给我的,不仅是一个皇位,更是一个安稳的江山。”
若留着胤禩,将来必生祸乱。
我宁可背负骂名,也要保住大清的太平。”
雍正元年,胤禛下旨,减免河南、山东等地的赋税,安抚灾民。
他还重用田文镜、李卫等能臣,大力整顿国库,清理亏空。
短短几年时间,大清的国库就充盈起来,吏治也变得清明。
有一次,隆科多问他:“皇上,当初在畅春园,您拒绝接受虎符,臣一直不明白为什么。”
胤禛看着窗外,眼神平静:“因为那时皇阿玛还在。”
虎符在他手里,是皇权的象征。
若在我手里,就成了谋逆的把柄。
我不能让皇阿玛为难,也不能给胤禩可乘之机。”
他顿了顿,“而且,我知道,皇阿玛最终一定会选择我。”
我要做的,不是争抢,而是等待时机,稳住局势。”
隆科多点了点头,由衷地佩服:“皇上深谋远虑,臣自愧不如。”
胤禛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他想起了康熙弥留之际,把虎符交给自己的那一刻。
那枚虎符,不仅代表着权力,更代表着责任。
他知道,自己这一辈子,都要为了大清的江山,为了百姓的安宁,兢兢业业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夕阳西下,金色的余晖洒在乾清宫的琉璃瓦上,泛着温暖的光芒。
胤禛站在宫殿的最高处,俯瞰着整个京城。
他知道,一个新的时代,已经开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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